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是人民当家作主的根本保障
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是人民当家作主的根本保障
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是人民当家作主、行使国家权力的基本途径和方式。在我国,人民当家作主的途径是多方面的,但最根本的还是掌握国家政权。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便于人民管理国家,使国家一切权力属于人民的基本原则得到充分落实。人民代表大会由人民民主选举产生,代表人民行使国家权力,选举和决定任命国家机构领导人员,从而在政治上和组织上保证人民当家作主。
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全面反映人民同国家的关系,便于统一行使国家权力。人民代表大会制度的设计遵循民主集中制原则,使各级人大真正代表人民,支持和监督它所选出的各级政府,从而使政府植根于民主的基础上;同时使各级政府形成有效的工作系统,按照宪法和法律行使职权,领导和管理行政事务,尊重并执行本级人大的决议。
人民代表大会制度适合我国国情,体现与时俱进的精神。从我国国情出发,人民代表大会采取一院制的组织形式,县级以上各级人大设立常务委员会。人民代表大会与“一府两院”的关系不是相互掣肘、相互拆台,而是合理分工、协调一致地工作。常务委员会是人民代表大会的有机组成部分,在人民代表大会闭会期间,依法行使国家权力。
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在保证中央的统一领导下,充分发挥地方的主动性和积极性。由于我国各地发展情况不同,我国宪法和法律在立法体制和管理体制等方面作出了切合实际的规定,即凡属地方性的重大事务,都由地方各级人民代表大会作出决定,在本行政区域内贯彻执行。这样既能保证中央的统一领导,又给予地方以适当的自主权,充分发挥各自的积极性。(《人民日报》2014年9月3日)
刘晓明:中国梦是发展共赢的和平梦
中国梦是中国的未来发展目标,是中国在历经千难万苦,走上发展正途后的必然追求和不懈目标。中国梦不是一个国家要国强必霸,独步天下,不是一个国家要穷兵黩武,复仇雪耻,不是一个国家要垄断能源资源,控制全球市场,不是一个国家要独享经济好处,不顾别人死活。中国梦的天生属性是和平、发展、合作、共赢。
中国梦是和平梦。和平是人民的永恒期望,它犹如空气和阳光,受益而不觉,失之则难存。自近代以来被侵略、被奴役的历史记忆,让中国人尤其珍惜今天的生活,希望和平、反对战争。中国今天的发展成就,更是在和平条件下参与国际分工合作,通过人民辛勤劳动创造出来的。
中国梦是发展梦。没有发展,不可能实现持久和平。最近世界银行一份技术性报告称中国经济规模今年可能超过美国,成为世界第一大经济体。国际上很关注,但是中国自己很淡定,因为我们对自己的国情和国际地位有清醒的认识。让13亿多中国人都过上好日子,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们需要付出长期的、扎扎实实的努力。
中国梦是开放合作梦。中国坚持对外开放,愿与世界各国开展互利合作。中国现在是全球128个国家最大的贸易伙伴。去年,中国进出口总额突破4万亿美元,成为世界第一大贸易国,其中从世界各国进口了1.95万亿美元的产品。中国吸引外国直接投资近1200亿美元,对外直接投资超过1000亿美元。
中国梦是共赢梦。中国不仅致力于自身发展和造福本国人民,也愿意随着自身国力的增长,为世界做出更大贡献。中国梦是我们的追求,是我们的理想;实现中国梦不会一帆风顺,需要做出不懈的努力,需要应对各种各样的挑战。(中国新闻网2014年5月22日)
任晶晶:西方民主制度并不具有普世性
民主是一个历史范畴。民主制度作为上层建筑的组成部分,是同一定的生产力发展水平及经济基础密切相连的。民主制度没有一成不变的恒定模式,在世界上不同的历史发展阶段、不同的社会制度、不同的经济发展水平、不同的历史文化背景下的不同地域中存在着不同的民主形态。西方式民主也许是适合西方社会的最佳选择,但是未必适合世界上所有国家和地区。民主模式应该反映每个国家各自的政治、经济、社会和文化特点,具有本国特色,而不能照搬照套,实行“拿来主义”。
中国自身的政治探索表明,试图借推行西方式民主实现民族复兴、国家崛起的道路是走不通的。晚清时期,康有为、梁启超等人提出的君主立宪制主张,未能挽救清朝覆灭的命运。辛亥革命后实行总统制,中国随即乱象纷呈:廖仲恺遇刺、袁世凯称帝、曹锟贿选、张勋复辟、军阀混战等等。国民党政权虽然在形式上实现了国家的统一,但其代表大地主、大资产阶级利益的政权却在与人民渐行渐远的道路上最终被人民所抛弃。新中国成立后,中国共产党带领广大人民坚持依靠最广大人民群众,实行民主集中制,最大限度地调动各方面的资源和力量,在短短几十年间,就使中国从一个落后的农业国变成了能够独立研制“两弹一星”的工业化国家,如今更是已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这充分说明,当代中国的政治制度非但毫不逊于西方,反而比西方政体更具优越性。(《红旗文稿》2014年第11期)
周 琪:美国的“民主援助”弊端百出
冷战结束之后,美国迅速把其外交战略调整为巩固冷战成果,在全球推动建立西方式的民主制,而对外援助就成为其在国外推广“民主”的重要手段。然而,美国利用对外援助来“促进民主”的做法存在着很多弊端。
第一,从理论上讲,西方民主制并不是所有国家发展的归宿。事实已不断证明,由于世界各国具有不同的历史、民族和社会构成以及政治文化传统,它们的发展道路必然呈现出多样化,它们也必须选择适合于自己国情的发展道路。伊拉克、阿富汗甚至乌克兰的经济和政治现状都对美国一味推行西方民主制的做法是一个极大的嘲讽。何况在金融危机席卷全球、美国经济复苏缓慢的情况下,“华盛顿共识”开始受到普遍质疑。第二,美国提供援助的一些具体做法与其目标存在矛盾。其中引人注目的是,进入21世纪后美国精心设立的“千年挑战账户”为受援国规定了非常高的门槛,使得有资格获得援助的实际上只是那些并不需要援助的国家,因为这些国家已经有了良好的管理。第三,在许多情况下,带有明确政治目的的援助未能达到预定效果。对“阿拉伯之春”的援助就是其中一例,美国的援助并没有增加阿拉伯世界对美国的好感,而且,对埃及的援助计划在美国国内还受到了质疑。第四,美国对外援助并没有换来受援国对美国的忠诚。2012年9月,在29个国家爆发了反美示威游行,所有这些国家中都有大量的穆斯林人口。这29个国家在2008年至2010年从美国共得到了290亿美元的援助(不包括伊拉克和阿富汗,这两个国家在这三年中得到了440亿美元的援助)。但是在这些国家中,仅有土耳其一个国家在联合国一半以上的投票中支持美国;另有4个国家在25%以上的投票中同美国站在一起,即格鲁吉亚、乌拉圭、秘鲁和萨尔瓦多。(《中国社会科学报》2014年5月21日)
叶 征:网络空间战略博弈的“七种武器”
从现阶段发展情况看,网络空间战略博弈组织正日益国家化,网络空间斗争已从最初散乱无序的“黑客”行为、企业行为、军事领域专项行动等,发展为“国家主导、军队主体、各方参与”的国家组织行为。主要大国网络空间战略博弈力量均形成了以国家行为体为核心、以国家联合体为补充、以非国家行为体为外围,渗透于政治、经济、军事、外交、文化等领域的力量体系。
国家行为体,通常由军队和地方两类力量构成。军队力量一般包括网络空间侦、攻、防、控4支力量,地方力量通常包括国家预警监测、安全防护、舆情导控、科研生产等力量。国家联合体,通常存在于具有军事联盟关系的国家之间。美国已多次组织了超过12个国家参与的“网络风暴”系列演习。非国家行为体,是指参与网络空间斗争的民间力量,通常包括私营IT公司、民间黑客组织、高校院所等。例如,在美国“网络风暴”系列演习中,微软、思科、赛门铁克等著名电脑和软件公司,均全程参与了组织设计、具体行动及总结分析。
在这样的大背景下,网络空间对抗日益常态化,没有了平时战时、前方后方之分,网络空间战略博弈和安全斗争的内容与形式,也随着网络空间扩展和形势发展起伏跌宕。归纳起来,主要聚焦在网络情报活动、网络攻防对抗、网络实体控制、网络舆情导控、网络价值博弈、网络规则制定、网络技术比拼等7个方面。(《中国青年报》2014年8月8日)
(美)穆罕默德·埃尔-埃利安:布雷顿森林体系的崩溃
给布雷顿森林机构的合法性、影响力以及最终的重要性带来最大威胁的正是创建这些机构的先驱国家。毕竟,你不会指望新兴经济体来支持这些为经常鼓吹精英治理、竞争和透明度的国家提供不公平优势的机构。正因如此,如今它们决心团结起来,依靠其自身经济实力绕过这些机构。
国际货币体系的另一个挑战在于双边支付协议的兴起。这些协议绕过更高效、更包容的结构,破坏了多边主义。有时它们甚至与各国的布雷顿森林协议章程所规定的义务冲突。
这一逐渐崩溃的过程所带来的后果绝不止错失经济和金融机会,也包括了政治合作减弱、互相依存度降低,并反过来增加了地缘政治风险。只需要看一看当前乌克兰和伊拉克的乱象就可以明白,没有可信的多边机构在危机情形中充当发展的定海神针会带来什么后果。
问题就是这些。那么解决办法呢?简言之,IMF和世界银行继续自我强化的改革。只要采取几项关键措施——从技术上说,没有一项算得上复杂——布雷顿森林机构就可以超越1944年思维,反映当今现实并增加未来机会。这些改革包括废除基于国籍的任命、代表权调整(减少欧洲代表权,增加新兴经济体代表权)以及增加贷款和经济监督决定上的平等与公平。
挑战在于各国克服政治阻力。如今,美国国内政治极化导致政客害怕公开支持经济多边主义,这是个不小的障碍。美国国会一再拒绝程度极为有限的改革方案就是明证。该改革方案在2010—2012年间已获得大部分其他国家的批准,并不会实质性增加美国的金融义务,也不会减少美国的投票权和影响力。(《陆家嘴》2014年第9期)